差一点。”
“幸好有你们。”
李诗情没回话。她看向肖鹤云,后者保持着呵欠打到一半的姿势,看看她,又看看险些提早进入下一场循环的同伴,默默地打完了半个呵欠。
热水放在面前,宿鹭说了声谢谢,转头看墙上的时钟。
另一边。
隧道总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失去信号的导航一声不吭,张成目视前方,不时看两眼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