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这一幕无比熟悉,而她同样地在鬼压床状态里,全身上下只有听觉还在运转。
本就疑神疑鬼,这几项一出,宿鹭登时连呼吸都忘记了。
回到了第二次循环吗?她颓然地想。难道我永远都走不出去了?
“停下——”
熟悉的声音响在身旁,宿鹭睫毛颤了颤,终于开始有了动弹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