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宝三个叽叽喳喳说谁敢欺负她他们帮她出气的话,她才恍惚感觉到家的温暖。
正想着,却发现旁边好像有人。
抬头看去,是火车上那个军装男人。
熟悉的眉眼,完全不同的气质,像是两个极端。
“需要我帮忙吗?”男人站在她面前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指了指她手中的行李箱问她。
“啊,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安长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