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可却不是在此时,他尚在京城啊。
“是,他早就疯了,”韦无冕低哼了哼,就在两年多前他在南安城初见百里无云时,便发现了百里无云的不对劲。
那时的百里无云似乎便陷入了一种极其偏执的念想里,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已无所顾忌,也听不进去别人的劝慰。
此刻的百里昊风已是面如死灰,若是在被韦无冕抓回京城时,他尚抱着一丝一毫的念想,若是父王肯向皇上服软,也许他尚有命回剑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