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情道:“我在外头听闻晏冯氏十分风流,于男女之事上不拘约束,所以,我猜测,她常打着来布庄查账的幌子与男人在后院厮混,为免被人发现端倪,是以包下了秦香楼的房间。”
“嗯,”宁聿似意外又似在意料之中的看了宋真清一眼,点头赞赏道:“有几分聪明。”
“大人谬赞了,”宋真清松了一口气,她还怕宁聿将她看成异类,毕竟这种话,怎么也不该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