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翠的森林前,转身,大大的尖顶帽下是漠然麻木的神情,抓着魔杖的指尖白的几近透明,细密的血色纹路爬满了苍白的手背,贪婪地向脸颊蔓延。
在她身前,是了无生机的枯木,是早已腐烂的沼泽,是枯骨铺就的道路。
在她身后,是生机盎然的森林,是不知世事的幼崽,也是支撑着她独自前行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