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座位。
几只海鸥尚未迁徙,在寒风中抖着翅膀。
夏油杰抬手帮我拢了拢帽子和衣领,又脱下了身上的大衣,披在我的背后。
“我不会生病的啦……”我将嘴巴闷在高领中,声线嗡嗡地:“我可是咒灵啊。”
夏油杰挑起了半边眉梢,笑道:“我也不怕冷,毕竟我现在还不算是活过来。”
周围在寒冷的气候中穿着普通的人们从我们身旁路过,衬托出已经丧失了活人感官却仍然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和夏油杰格外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