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搞得这么瘆人。”
语罢,她又忽然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转身抱住了我,朝着迹部景吾埋怨道:“你这地方有毒啊,我就来这里做个客喝个茶,没想到连家底都给扒了。”
迹部景吾轻笑一声:“是谁听说我今天要接待一个姓夏油的客人就非要吵着闹着过来的?”
“我也是侥幸心理嘛……”鹿岛理子声音渐低:“毕竟夏油这个姓氏这么罕见……”
我充满抚慰地回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