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执着于以极端的方式提高自己的近战能力,饭量渐渐增加,脸上表情也多了起来。
他的眼角不再出现令人心疼的红血丝,睡眠时间又回到了从前那样,身上也没再增添什么新伤。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好转时,变故再生。
那是一个迷雾茫茫的早上。
我接通了爸爸妈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