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椅背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叶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了吗?”
她说:“你哥哥忙,不要总是给他添麻烦哦。”
我应了一声,起身去玄关口,沉默地看着这两位养育了我和夏油杰十几年的父母。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多,离别时心中的不舍却是格外强烈,我依然记得儿时我和夏油杰玩闹着骑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嬉笑着接受妈妈喂食的场景。
那时候没有烦恼,也没有这样那样的麻烦事,夏油杰的身上还未烙上各种伤痕,我也不必整天为家人的安危所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