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点了一些斑斑点点，腮红也打得很奇怪，跟平常不一样，鼻子上也有。

嘴唇的颜色跟眼睛上的颜色还有腮红是同色系，睫毛也是根根分明。

沈知南看不懂她这些奇怪的妆容，但却觉得她今天像一只小麋鹿。

可爱又灵动。

视线往下，她身上穿的是红色毛衣，沈知南一本正经点评：“你今天打扮得很喜庆。”

苏念意：“？”

苏念意愣了一瞬，纠正他：“什么叫喜庆，这叫圣诞氛围。”

沈知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