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犹豫片刻,竟然真的松开手。
它居高临下、半信半疑的问汪医生,“……你真是这个意思?”
汪医生再度得到呼吸自由,咳嗽几声,还没把气喘匀,就忙不迭点头,用变了调的声音说,“是是是!对对对!我就是这个,咳咳,意思,咳咳咳,咳咳咳咳——”
因为缺氧+语速太急,他喘得就像一只劳累过度的老狗,到后面只剩气音,狼狈无比,再无半点大医生的派头。
“客人”那张没有皮肉的脸上,原本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仿佛换了一个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