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不会自以为是对大佐的行动出言批判一番。
我把眼前的纪德和「故事」里的那个求死者进行横向对比,便由衷地为这个纪德感到高兴。
他身上没有那种对死亡的迫切感。虽然也并没有就此生出生的向往,但已经足够平和。
我观察纪德时,纪德同样在观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