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很疼。”五条悟的舌尖扫过他伤口,带来一阵细密的痒
唾液确实能一定程度上缓解疼痛,但现在很难不怀疑五条悟是故意的。
松代一树心里一万个不自在:“我又不是没受过伤。”
“可是你是在看见我的时候主动划伤的,”五条悟抬起他的手,指节用力,“你不想看见我?”
放在平时,松代一树或许会以为现在的五条悟是在抱怨或者吃醋。
可他现在只在其中听到了一丝精确到分离不差的掌控欲和蔓延至无孔不入的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