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呢,的确是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俯身在太宰治颈边,轻轻说道:“可你不还是正常男性吗,太宰?”
费奥多尔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们。
虽然我不想让老鼠看热闹,但还是压在太宰治身上,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轻轻抵舔他的耳垂,细细研磨撕咬着他颈部的皮肉。
最后,选中了心爱的部位,我一口咬了下去,没太用力。
“嘶,千里你这样,让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啊。”太宰治苦笑:“被喜欢的人这样对待,却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