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击神奈川福一郎的时候,让他死的太干脆了。
“可是,不是有一种说法,人的死亡分为两部分,一个是□□死亡,另一个是被人忘记后的消亡吗?”泉镜花问道。
我想起她和我相似的经历,解释道:“不是让完全忘记亡者啦,纪念还是会纪念的,只是不会为亡者过度伤心。”
“当然,也可能是我的性格问题吧,毕竟每个人都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不能用自己的观念来要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