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推开的样子,只有这个房间,才像被闲置的模样,床头柜里落了尘埃。
那个项圈还扔在那里,我走上前,拾起来,换发信器的地方已经许久未动,里面镶嵌的定位早就失效了。
我犹豫了下,将他放到口袋里,这铃铛都绣成这样,我才不要戴。
来到主卧,凌乱的被子,能看出前不久有人在这里睡过。
我拉开厨房,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剩下的便当的盒子,以及一株颜色艳丽的蘑菇,切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