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事务的朋友,很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劝他说:“我也有幸跟你的伯父打过几次交道,可以说他与欧也妮小姐相比,对亲情看得不那么重。”
怀着对葛朗台深深不满的夏尔,显然不能这么被安慰到。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我的伯父已经去世了,而我的堂姐却十分重视葛朗台这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