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自觉,迟早都得说,如果我们那时候早些让邹月知道,也许……”
“你不用顾虑我,江心遥人很好,她很配你。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了吧。我也要休息了。”我急忙打断他,说着违心的话,却无比流利。
说完,我利落地转身,毫不犹豫地向楼道走去,任眼眶再度潮湿,因为他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