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之前,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是如此美妙。
她的滋味实在太过可口,就像是艳丽却致命的罂粟,诱惑着他无度索取,不惜死在她的身上。
他将视线从她露出毯子的半截小腿上收回。
“那我去洗澡。”
忧有气无力地道了声“好”,没像平时那样向他索晚安吻。
安藤只当她太累,揉了揉她半湿的头顶,转身出了门。
忧敢才悄悄从床尾摸出自己的手机。
中途莉奈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全都被男人毫不犹豫地挂掉,还给强迫她关了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