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他浅金色的重瞳失神地望着因为挣扎看起来有些凶狠的男人,轻喘着问道: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呢?忧太。”
你在做什么啊,忧太。
“我不知道。”乙骨忧太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看着他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雪腻肌肤,低头吻了一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