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时候学着去习惯了,去习惯于忍受没有他在的世界。
贺沢诚渐渐醒了过来,然而他却没有睁开眼,眼泪慢慢浸湿了他的睫毛,滑过他的脸庞打湿了枕头。
有手指却轻柔地替他拭去了泪水。
贺沢诚没有睁眼,只是声音沙哑地开口道:
“悟哥。”
这房间里有一股熟悉的男用冷香,贺沢诚还在上高专的那段时间,曾经无数个日夜都在这种冷香中睡去又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