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拖住要死掉的他,或者说已经死掉的他。
伏黑甚尔朝那王座走去,一路上整个领域内却静悄悄的,只有他走动时划动湖水的哗哗声。
“没有主人我就不客气了。”伏黑甚尔勾唇,他唇角的伤疤让他的轻笑也看起来格外野性。
伏黑甚尔踏上台阶,毫不在意那荆棘阶梯上的尖刺,任由自己的血汩汩流下,将那深红色的小花浸透,让它们看上去更加妖冶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