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肩膀上,然后垂眸侧头,轻轻一吻,“这里的香气,不同于人性的恶臭,常常让我心里能有些许安慰。”
贺沢诚又挣了一下,脚踝却被捏得有些刺痛起来,他惶恐地看着夏油杰,之间夏油杰也轻轻地抬眼看他。
“现在我不是孩子了,那些简单的花香已经不能宽慰我的心了,”夏油杰握着他脚踝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看着他的眸光宛如月夜下静静流淌的黑色溪流,“我忍耐不了了,我需要更多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