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凝视着她,慢慢地说:“给你名份。”
云霏霏头摇得像波浪鼓:“是奴婢先冒犯殿下的,殿下没有惩罚奴婢已是格外开恩,奴婢不敢,也绝无任何逾矩之心。”
她胸无大志,不想嫁高门,更不想与皇城里的贵人或皇子有任何牵扯,就只想平安出宫,跟阿兄、阿娘一起生活。
陆骁沉默颔首,眸子有一瞬的黯淡。
就寝前,魏行端了安神汤进来,身后还跟了个端着燕窝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