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监天说起往事来依然一派平静,“家中父母怨晚辈害死了胞弟,晚辈却冥冥有感舍弟仍在身旁。直至被师父收留于仲裁院,方知预感无误,舍弟也自此化作了晚辈的又一双眼。”
那平静的、重叠的两道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言咒,空灵地回荡在昆五郎耳畔。屋子中央的香炉烟火正盛,袅袅升起的香雾被紧锁的门窗尽数困在屋内,氤氲着愈积愈浓,慢慢模糊了昆五郎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