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直起身时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僵得都不像自己的了。
再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竟然都过去这么久了?
长仪暗暗吃惊,转身将手里这条枢轴仔细地摆在一旁。偃甲的全副枢轴都已经按照体内排布的位置一丝不苟地陈列在地,底下垫着他那身松青色外袍。从躯干的主轴到支撑四肢的次轴,再到延伸出去分别链接各个机关结点的小支轴,密密麻麻上百条,沿着衣袍的人身轮廓排布开来,就如同人的经络血脉一般纵横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