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像塞了浆糊一样,糊糊涂涂的半天反应不过来,她晃了晃脑袋,第一句就问:“昆五郎呢?”
“原本守在你这屋外边,见我来了,转头就出了院门,我瞧着是找外头仲裁院的人去了。”阮长婉将热茶往她手里一塞,顺带着斜了她一眼,“你实话与我说,那具人儡究竟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