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软,仿佛全部的精气神都在瞬间被抽空,颓然瘫在铺着软毯的椅背上,再顾不上苦练数载的姿态风仪,脸上表情也渐渐转为木然,这诡异的平静叫人瞧得心惊,“眉儿……她说的不是如何渡灾厄,她甚至没有告诉我是何缘由,她这整个月来,夜夜入梦,夜夜都在对我重复,让我无需害怕……我若身死,还有她们姐妹陪着,陪着黄泉相会,陪着报仇,陪着讨个公道……纵使身碾泥尘、魂化厉怨,也要那些人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