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咱们这做的就是稀贵生意,持上宾铭牌方可入内,近来上头又有吩咐,这规矩实在不能破,您见谅。”
唐榆听在耳里,这管事嘴上说着歉词,那神态间却没瞧出几分谦卑来,眼神里还隐隐透出些矜傲,仿佛自信这规矩说出来就足以令他们让步,笃定没有客人会在这里闹事,即使他们都是平时横惯的公子少爷,脾气一个比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