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五郎瞧出来了,尴尬地轻咳两声,有意岔开话题:“那樵夫怎么还没回来?”
长仪很不给面子地拆台:“人家才刚走。”
他噎了噎,无奈地瞧着她。长仪朝他撇撇嘴,让他不用想着绕过这节,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头有问题,好好的小孩险些就要生吞活蛇,这事情轻易略不过去,有功夫还不如想想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