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静默。
细碎的玻璃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导演斥责声在片场久经不消。其他人噤若寒蝉,无声敢吱声。
沐瞳跟过来时导医务已经在处理伤口了,边上还围了许多人。
她站在外面没敢过去,皙白红润的小脸此时惨白惨白的,有点病态,手指无意识地互掐着。
“还好,扎得不深,再近一点可就要划到动脉了。”医生边说着边拿镊子小心翼翼地取着玻璃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