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信长。窝金和侠客现在在哪?”团长似乎早已确定我会这么说似的,转移了话题,将视线挪开了。我喘了口气。
“那个啊……”信长一五一十的把救出窝金,窝金一味要去找锁链手报仇并找侠客查资料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而我嘛…随便找了个地方,发呆。是的,我最后的决定还是重新加入旅团,要说为何?因为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躲躲藏藏的或许总有一天会被发现(沫:你有怎么躲吗?月:不记得我为了藏,连最赚钱的店都关了吗?沫:好像…),那还不如就早把所有的问题解决完。而且,旅团这行,做事不用花钱!(沫:我找到原因了= =!)
不过,随便找个团员杀掉当正式我才不愿意呢,因为,我知道的,窝金,必死无疑……而我,很快就是正式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小长假,八张卷子,我哭了_
不过,说好的正文会有的~
说好的番外也会有的~
所以,好心的留个评吧~
☆、生死?借书?蜘蛛的书都那么重口!
太阳很快从地平线出来了,在经过团长同意的前提下,到外面逛了一圈,查了下银行账户。很好,钱昨晚打完电话不久,就到帐了,那么,就没有必要继续去参与什么保镖行动了。
我推开基地的大门——窝金看来是回不来了,有些令人伤感呢。我的左手拽着一张纸,不,准确的说是有我照片的一份通缉令,20亿跟蜘蛛们逛了一个晚上就值20亿,这到底格算不格算呢。
眼看夜幕再次笼罩这死神即将挥动镰刀收割灵魂的大地。
那个叫枭的,真可怜呢,即使听了我的劝告,老实地讲出了所有的事,交出了能力,最后还是被折磨的够惨呢。
“吱—啦”面前的门,被打开了,侠客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哭丧着脸进来了。
团长听侠客讲完了经过,召集了在基地的其他人,围着火堆开始了分析。“那个锁链手,不是操作系,就是具现化系的人” (baba省略一堆剧情)
一旁的侠客,仍旧很是内疚,面容不展。因为自己查的资料太清楚了,怕窝金已经找到了锁链手,现在恐怕……
“紫月?”团长把我的思绪打断。
“恩?什么事?”我露出我惯有的笑容。
“能不能预言下窝金现在的状况?”团长漆黑的眸子盯向了我。
“哦?不好意思,团长。”我无奈的耸耸肩,“窝金的状况是现在时。而我的“预言”只管将来时。”
“什么乱七八糟的?”信长因为怕搭档出事,难免有些窝火,“我就问你,那混蛋是不是还活着!”
“信长,我知道你担心窝金,但他是不是生还,这是过去的事情,我更加不可能知道了。”我的确没在撒谎。
“你”。信长貌似快急的暴走了。
“信长。”团长叫住了信长,仍旧处境不惊。“那么,就预言下,窝金下一秒的状况。”
“嗯,那没问题。”我忽视信长的挑衅。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绿光在我的眼眸中一闪而逝。
“窝金他”即使知道是这个结果,还是有那么一点难过,脸上的这般伤感,是装不出的。
“那个家伙怎么了!!快说呀!”信长更急了。
“难道窝金?”团长看似很是冷静,但他那断断续续的言语却出卖了他。
“嗯”。我抿了抿嘴角,轻点了下头。
团内其他人的眼神,在我的点头后,全部变了。蜘蛛,也是有感情的呢。
“那么,改变计划吧。”团长闭眼思索了下,“但窝金的事,还是再确定下好。”
“他怎么会不可能紫月丫头,你一定搞错了!”信长紧捏住双拳,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将头别向他处,眼角轻微耷下,晶莹的液滴从中滚落“不,是真的。”
“……”或许是这眼泪让信长相信了,他不再说话。
话说窝金那家伙,我虽然与他接触的时间不长,但那强化系的直肠子,耿直,爽朗的性格,还是,忘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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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员在有些许悲怆的气氛下各自散开,我,依旧无事可做
而旅团中的其他人,团长看着他的书,但总是那一页纸;信长一遍遍的擦着他那把武士刀,会擦出口子来吗?侠客不断按着自己的手机,在查跟窝金有关的资料吗?小滴扶了扶眼镜,还是那本在车上看过的书;飞坦的那本书又是讲什么的?派克双手抱胸站在团长最近的地方望风;玛琪整理着她的针;富兰克林与库哔聊着什么;芬克斯也不知在看什么书;那个“木乃伊”则摆弄着他的绷带。看书的人不少,看来旅团中都是些“知识分子”呢。看来,我是最空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