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不再说话,而是右手不知从哪抓起一把伞,伞尖直刺我的左臂,眨眼功夫,他像没动一般,而我的左臂像被宰牛刀狠狠划过,鲜血直流。
“我不想问第二遍。”他咬着牙,低声说道。
地下室大厅的门被打开,外头明亮的光线将我的眼镜刺得生疼,小滴拿着她的吸尘器——“凸眼鱼”,走了进来,“哎?这边还有一个,要帮忙吗?”看来费洁那几个人也没比我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