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
我无奈的咧了咧嘴角,跳下了擂台。一位衣服胸口处有个大拳头的工作人员朝我跑了过来,盯着我肩处的伤口,“请问,需要治疗吗?”
“不用。”我绕过他。
穿过长长的走廊,坐上电梯,不管刚上岗的电梯小姐惊悚的目光,说了自己的楼层后,将箭的尾部折断,顺着箭头的方向拉出剩下三分之二支箭,扔在电梯内的地毯上。伤口简直无法入目,皮肉模糊的混在一起,骨头断了一截清晰地露在外面,一根根筋混着血像打了几个结,血仍在止不住地往外冒。好痛!不是一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