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学金?是我想多了……
冲出考场,我用有史以来最意味深长的眼神怒视着面前这座被红色油漆烙得刺眼的大铁皮。
电话亭已不似第一次见面时崭崭如新,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已褪了很薄的一层表漆,而先前寒到了我的小广告也黯淡了一层色泽。
我拉开沉重的隔音门,再一次与世隔绝。
我们见面没有半年也有个把月份了吧,为什么你到现在也不懂我的心呢?
不急着拎起电话,单手拂过那凹凸不平的按键——从来都没有按过,自己永远是被动的那只。
过了这次测评,您想响多久我都在旁边陪着你,如果需要我还会敲垃圾桶给你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