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人进来后,我避开有血迹的瓷砖,推开隔间的门,从厕间内走了出来。
扭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方向,我长呼一口气,咬着牙迈了一步。
门呈半开状,我能清晰看清地上那一大滩粘稠的鲜红色,以及头朝地紧贴着座便器的倒霉蛋。
他的脖子被割开了一长条口子,现在还兹兹的往外渗着血。
“哐嘡!”
厕所的门又一次被人踢开——我说难道就不能用文明点的方式开门嘛!
我现在的样子铁定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野猫,朝后跳了一大步。“不是我!这男的前面就被一位穿着米黄色运动鞋的男人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