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斑,一个字也进不进脑袋。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电话亭的铃声在空旷的室内走廊中被回荡的更响,已经盖过了rl的说话声。我昨天刚剪的指甲划过书页,在书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我举手示意,说要上厕所。于是,我又一次的翘课,只为和一座电话亭‘幽会’。
我现在身处一处丛林,穿着长袖t恤立于这很显然是不明智的,无风,却感觉到阵阵凉意。无名的鸟儿在树杈上高声鸣叫着,我的鸡皮疙瘩随着鸟鸣一阵阵泛起。
这里看来是荒郊野外,我需不需要试着荒野求生,抓野兔,吃树皮什么的?如果遇到猛兽的话……我心里一惊,摸了摸口袋,发现现在唯一随身携带也仅有的工具,是一包崭新的餐、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