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泰晤士河,等尸体被捞上来时,已经凉透了。”
“……”迦娜,“迦娜,下午好。”
河边的风吹过,两位年轻的女性并排坐在河岸边的长椅上。
“你说得对,可能我的灵魂永远都无法平静下来。”
她无法判断这样的日子还要重复多久。自己的身体明明在一点点好转,灵魂却一点都不安稳。
“介意告诉我吗?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欧洛丝的嘴角挂上了安慰性的笑容,“你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渴望灵魂停栖下来,却永远找不到降落方式的可怜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