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这边给我的答复就是没有关系——”
“这样吗?”加山志贺将镜片后的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站起身,冲着池小言四十五度鞠躬:“对于这样的意外,真的是十分抱歉。”
“我不想听抱歉。”池小言到时并没有十分拘束,她轻笑了声:“加山先生是明事理的人,说法这种东西怎么样也是于事无补的,所以我们就直接开始谈谈补偿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