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是你睡得很早。”骆致成辩不过她,而且自己理亏,干脆自暴自弃:“那怎么才算有面子?”
“你得听我的。”
陈曼曼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可惜她没注意到身下男人奸诈的眼神,根本不知道人家是装者不服气故意激将她来,总归是很享受。
累到骨头松软,陈曼曼才回味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