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的好奇升到了顶峰,恰好她做了一些下酒菜,从柜子里翻出老太太藏起来避免老爷子偷喝的好酒,拿上酒和酒杯,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骆致成不明所以,但端过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眉间阴沉尽显。
“怎么了?”他从前想砍哪个活腻歪的大臣偶尔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陈曼曼认为客车修配厂里基本没什么人能给他制造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