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字条贴在脑门上。
‘我爱做题。’
骆致成啼笑皆非,拿掉字条弹了弹她额头。
陈曼曼捂着额头无声抗议,两人没怎么闹,继续各忙各的。
到了第二天还是没见朱银萍,陈曼曼去陈家得知他们昨晚人没回来,陈广明回来做了饭就送去医院,根本没在家停留,放在枣花家的东西倒是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