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做最后的挽回,像认命一样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分手后,他死皮赖脸地成了她的家庭医生,以此来维持他们之间最后一点联系。
现如今他也只能为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以求还能在她的生活中有点参与感。
“你可以放心,他的身体各方面指标都没有问题。”迟衡翻了翻报告,半晌他似又犹豫地说,“其他方面……也很符合你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