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地拿不稳那张薄薄的纸。
斯文男子——刘仪微笑着,已经叫起下一个名字。
一个又一个人被叫上前。
一个又一个人拿到那张薄薄的身契。
这些奴仆中也不乏识文断字的,也都是在自个儿的身契上按过手印儿画过押的,自然便也能分清,这些身契,是真真正正的他们的身契,不是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