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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对家罪臣之女,完全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哪怕是那些卫家的死士,此时都忍不住惊诧地看向陈起。
陈起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
他举起匕首,刀尖对准腹部。
“噗!”
很干脆的声音,很利落的动作。
像经年的屠户用磨得雪亮的屠刀,干脆利落地捅入牲畜血肉,没有半点迟疑,没有半点滞涩,一刀便划开血肉,切断筋络,叫羔羊哀啼,牛马悲鸣。
然而陈起甚至都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