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陈起的唇紧抿着。
怎么可能没发生什么。
昨日他跟了她一路。
从她离开聚福楼,去了清安坊那个姓郁的新科状元那里,因为怕被她发现,更因为……不知为何,看到她去找那个姓郁的,他便满心不得劲,胸口又闷又胀,像有颗大石头堵着,堵地他待在远远地屋顶上,不听他们的声音,只偶尔远远地看一眼,确认她安全就好。
但一看到她和那姓郁的挨那么近说话,胸口便更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