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明亮。这是一双不会撒谎的眼睛。眸子里没有一丝杂念，是真真切切在夸他。

本该愤怒，可心里并不感觉嫌恶。心底深处甚至升起一丝不可言说的愉悦。

陌生极了。

陆妍见他板着脸发愣，不明所以戳戳他的手臂。

“夫君？”

霍朝猛然醒过来，恢复往日的冷淡平静。他看向对面的水镜中的自己。“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