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下。
她怔怔看着对面马上的男人,睫毛颤了颤,盯着他颇有些不可置信。
从前的单雄信久年征战在外,身边又没有妻子操持,向来是内外都不拘小节随意十分。
可眼前的人,通身锦衣华服的气派,坐在一匹毛色血红油亮的汗血宝马上,乍看倒很有几分英武贵气。
单雄信骑在马背上,望见来人们是谁的那一刹,面孔上也浮现出几丝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