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再从肺部,从呼吸道出来。每念出一个名字,那种黏腻的冰冷就更深入他的身体一分。
但每一个字依旧很清晰,顶多到最后一遍声音变得更轻了一些。
他仿佛是吞下了一团冰雾,又吐出了一团冰雾一样。
封闭的房间里比刚才还要黑,还要安静。
中原中也镇静地等待着。他既不怀有过高的期望,也不觉得自己会无功而返。